对于片中的呈现出的亲子关系问题,李松蔚指出,离异并不是造成高危亲子关系的根源,无法直面问题才是:“离异带来的最大的伤害,是有的时候我们不能够去面对这件事情”。他建议父母与孩子的沟通要敢于去讨论已经发生的事实,坦然面对自己的负面情绪,不要掩藏,让伤口从内部溃烂,而是要“好好地谈一谈”。提及片中的青少年抑郁问题,李松蔚也分享到,“有时候,抑郁症这三个字可能还不足以去解释所有的痛苦”,而父母能够做的,就是在孩子感到痛苦的时候,陪着他一起去经历,让孩子知道:“这个痛苦不是一辈子的事情,它就是这几年的事情,过了这几年会好一点的。”在福柯权力理论中,“凝视”作为一种重要的权力运行手段占有重要地位。话语权力试图通过不平等的凝视策略,对主体性进行控制。福柯的权力话语理论认为,话语与权力是不可分的,话语本身即是权力的产物,也是权力的组成部分,权力是通过话语来实现的。女性主义在福柯的权力观中得到启示,试图建立反凝视机制来对抗男性的凝视,反凝视注重消解和解构凝视背后的权力性、建立自己的话语体系。女性主义认为话语的建立意味着女性自身权力能够得到实现,从而能够消解男性凝视背后所携带的权力。在男权社会中,男性是力量和智慧的象征,女性则是无能和无知的象征。女性总是同二元对立中处于劣势和无力的词汇联系在一起,男性则和处于优势和力量的词汇相联系。在这种社会意识的规训下,女性只能依附于男性,成为好妻子、好母亲,因此解构二元对立关键在于消解凝视的权力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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